湖潼

兴之所至。

【周棋洛x你】【许墨x你】遇见

#OOC与私设堆砌而成的产物눈_눈
#约莫上个月就写好存进了文档,只是始终觉得缺了点什么,于是乎先前有放出来的打算也压下了。
#最后也没找到缺失的到底是什么,想着先放上来,有灵感了直接上lof改吧。(ಥ_ಥ)
#轻喷_(:з」∠)_






关于不为他所知的初次见面
杂记


“遇见”是算不得“相遇”的。


就好像钱钟书说“想”与“想到”总归是不同的一样。


相遇是两个人的事,而遇见,只是属于独自一人的、远远的注视。


当我们真正地相遇、确实地相识、真切地相爱之时,我也不论如何都不会告诉他我曾与他有过这样的“遇见”。


我会把它藏起来,等到我们共同老去,直到沧海桑田之时拿出来——老来相忆,空作笑谈、不过笑谈。





〈周棋洛〉


看过许多他出演的电视剧、电影,这张脸熟悉得不能更熟悉,我却始终没有想过去寻找他的名字——我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演员,一个演技出众的年轻演员,需要在乎的只有他的角色、他的塑造,而不是他的人。


直到我某一次无意间刷微博,发现恍若一夜之间全世界都在刷同一个tag——“周棋洛艺考”。


我突然发现,我在电视机里看着与我一起长大的小男孩儿,已经成长到能够参加艺考、马上就能步入成人行列的地步——我甚至忘了既然我明年就要参加高考,这个与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儿也不会永远都是屏幕里奶声奶气的孩子。


他就像所有即将参加艺考的童星一样,万众瞩目,宛如被上天眷顾的受选者,眼中映着好似星辰万千的光芒。


我对娱乐圈不甚感兴趣,可当时的同桌却感兴趣得很。她不知从哪里打探来的消息,说周棋洛这周四要来考我们市的戏剧学院,拉着我去堵他。


说是堵,也只是远观罢了。很显然知道这个消息的不止她一个,我们只是隔着厚厚的人墙以及学校颇有先见之明地筑起的防护线,远远地眺望这人群中央穿着黑色羽绒服,却依旧在黑压压的冬日晴空下放着光的少年。


他那年十八岁,脸庞已经有了大人的模样,却比真正的成人多了些许稚气。我透过人群缝隙看向他,猛然觉得他眉眼像个女孩子似的精致和漂亮,可其中蕴着未成年小虎的冲劲。


我不知为什么,没法儿像同桌她们那样,在见到他照片的第一眼就疯狂地喜欢他,可却也不由得对他心生好感。


他脸上带着堪比阳光明媚、能照亮这冬日灰暗的天的笑容,很认真地向前来的每一个人、无论是不是他的粉丝,一一点头致意。很显然他想关注到每一个人,然后回馈他们的关注。


他挥了挥手,消失在戏剧学院的大门内。







〈许墨〉


那年父亲还在,我刚念大学,考上了某一本传媒大学,是他无可否认的骄傲。


父亲格外地爱带我去参加他与朋友的聚餐,他的朋友里有位章教授,据说是与我同城的某所重本大学生命科学系的博士生导师。


章教授手下有位博士生,叫许墨,被他当儿子似的看,提起时有父亲说起我时一般的骄傲——这人确实担得起这样的赞誉,二十出头,谁知就本硕博连读,一路跳级加保送到了博士。


“聪明,待人也宽厚有礼,有时候我看到他就想啊,天生就是个做学问的料。”


章教授如此评价。


说的多了,父亲就有意让我认识他,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子,千方百计地从章教授那儿问来了那博士生的联系方式,希望我一个人在外地求学有个可靠的照应。


虽然我总觉得父亲那时是“别有居心”。


我听了父亲的话,没直接加人微信,只是趁着那周五没课,悄悄去了他们校的实验楼外边溜达。一边哈着白气,一边在脑海里一遍遍过着父亲发给我的他的照片,以便在茫茫人海中认出他——接着上前,去假装偶遇。


我站在实验楼对面的林子里,隔着一条马路。中午下了点薄雪,我看见风刮过树林,枝头的雪落到我的肩膀上。


实验楼里陆陆续续开始有人走出来,我发现我根本没有必要一遍遍回忆照片里他的脸——他的气质太出众,哪怕是再普通的装束,哪怕臂弯里还挂着脱下来的白大褂,他也依然是人群中最出挑的一个。


我也说不出他的出挑究竟具体体现在哪里,只是觉得他像BBC版的福尔摩斯,天才与睿智的代名词,是一种由内而外的风度。


一瞬间,我心觉他与我的世界相隔太远。


也是一瞬间,他顺着实验楼前的长阶梯往下走,有个女生——不知是他的学妹还是学姐——反方向往上,兴许是太急了,在阶梯上滑了一步。


他手快,抓住了女生。也许是媒体人对细节的敏感在此作祟,我看到哪怕是这时,他也依然没有忘却所谓“绅士手”——他的手指并没有对女生做出任何实质性的接触。


女生局促地向他鞠躬,又抬头向他说了些什么。我正巧看见他的侧颜,见他带着和悦到挑不出毛病的微笑,摆了摆手,背身远离了。


我摇了摇头,忽然觉得为他而难过。


温柔的人往往受过最不温柔的对待,因为由此他们才能明白温柔是何其可贵,越温柔越是如此——所以往往养尊处优的少爷小姐都往往是相对刻薄的。


而聪明的人,往往更能敏感地觉察到埋藏于任何细微之处的“不温柔”,同样的,越聪明越是如此。


他又经历过什么呢?


后来父亲病危,我开始本能地抗拒所有与父亲有关的、《发现奇迹》除外的东西——也包括了这位许墨博士,当时所有的疑问,也未曾再去追究。


直到我正式接手《发现奇迹》之前,也只是从别人那儿听说许博士成了和章教授平起平坐的许教授,并再次唏嘘罢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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